第6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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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臣在私底下关系算得上不错,人家王驸马都嚷嚷着面圣喊冤了,甭管他如何,只要两人没有和离,杨忠怀就是第三者。 周瑾行知晓他的为人,素来刚正不阿,端方雅重,行得正坐得端,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。 这么一个传统古板的男人,哪里见识过玉阳勾人的手段? 不一会儿王驸马被带了过来,周瑾行怕二人起冲突,让杨忠怀到隔壁回避。 王之焕一见天子就跪地喊冤,倾诉杨忠怀不讲武德欺负人,坏他与长公主的婚姻。 周瑾行听得脑壳痛。 他头大地揉了揉额角,耐着性子道:“王驸马且起来,等会儿玉阳过来,朕替你问一问她。” 王之焕激动道:“陛下定要替臣做主,讨回公道。” 周瑾行好一番安抚。 在他费心了解前因后果时,黄内侍亲自把玉阳请了过来。 玉阳心里头还是有点怂,边走边问:“七郎当真气得七窍生烟?” 黄内侍谨慎应答道:“这会儿陛下在扶云轩问宁国公的话,是有些懊恼。”玉阳撇嘴。 二人途径长廊时,见有外臣窥探,玉阳柳眉一横,泼辣道: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女人呐?!” 被她这一嗓门怼过去,男人们连忙回避,不敢观热闹。 玉阳脸皮子贼厚,若是拿礼教那一套来约束她,那才叫笑话。 因为自古以来,礼教都是权势者约束下级的工具。 她身为皇室公主,受天子供养,男人玩的花样统统不在话下。 吃喝嫖赌,样样精通。 至于这个“嫖”,则比男人们要玩得更高端些。 府里除了王驸马外,还养着两个精壮小伙,也就是面首。 不仅如此,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招惹京中的良家男人。 但她也是有底线的,有妇之夫不惹,不挖女人的墙角,不得劲。 这回招惹杨忠怀翻车令她极为不爽。 一是嫌弃那古板男人当了真,二是嫌弃自家男人撒泼不想过了。 她有财又有貌,且还是天子长姐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岂会因着两个男人就放弃了大片森林? 简直天真! 更何况他们都四十多啦,哪里比得上十八岁的精壮小伙子? 行至扶云轩,屋里只有周天子一人。 隔壁屋的杨忠怀和王之焕绿着脸盯着对方,不敢发一语。 周瑾行故意把他俩凑一块儿,让他们好好瞧瞧玉阳的真面目。 玉阳款款进屋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朝周瑾行行福身礼。 周瑾行受不了她的惺惺作态,开门见山道:“方才王驸马在外头大闹,吵着要面圣,阿姐可知内情?” 玉阳翻了个小白眼儿,拿手帕掩嘴道:“七郎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,小气得很。” 周瑾行抽了抽嘴角,“你招惹谁不好,偏去招惹杨忠怀?” 玉阳没有吭声。 周瑾行指着自己的老脸,“今日你夫妻在杨家大闹,皇室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!” 玉阳受不了他管闲事,无语地掏了掏耳朵,瞥见方几上的枸杞养生茶,冷不防道:“欸,七郎年纪轻轻就要用枸杞了,是不是肾虚?” 此话一出,里屋正在饮茶水的温颜“噗”的一声,差点呛咳出声。 周瑾行没好气道:“跟你说正经的,别不当回事。” 玉阳撇嘴,上下打量他,阴阳怪气道:“我又不是给你戴绿帽,肝火这般旺作甚?” 周瑾行气得脸青面黑,“你当朕想管你们的破事不成? “王驸马在府门口叫嚣着让朕给做主,今日国公府寿宴,你们这一闹,还让不让人好过了?” 玉阳自顾坐到椅子上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 周瑾行不耐道:“杨忠怀早年丧妻,孤家寡人已是不易,阿姐你招惹谁朕不管,唯独杨忠怀不行。” 玉阳:“行了行了,以后不招惹他就是了。” 周瑾行毛躁道:“可是现在杨忠怀铁了心要娶你,非你不娶!” 这话听得玉阳炸毛,脱口道:“那老疯子,我可是有夫之妇!” 隔壁的杨忠怀跟着炸裂,差点就要冲出来质问,却被王之焕死死拽住,露出同情的眼神。 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,脸上的表情跟染缸似的,别提有多复杂。 周瑾行干咳一声,让“奸夫”和现任凑一块儿,就是要让杨忠怀醒悟。 “阿姐现在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了? “当初去招惹杨忠怀时,怎么就忘了公主府还养着驸马呢?” 这话玉阳不爱听,叫板道:“七郎是指责我不守妇道么?” 周瑾行不客气道:“杨忠怀是什么样的人,阿姐心里头清楚,人家好端端的名声被你败坏,你说杨家冤不冤?” 玉阳狡辩道:“谁叫他把持不住,轻轻一哄就哄到床上去了?” 周瑾行:“……” 杨忠怀:“!!!” 玉阳渣得理直气壮,“一大老爷们,我又不能强了他。” 隔壁的杨忠怀握紧了拳头,额上青筋暴跳。 里屋的温颜听得兴奋,实在对这个生猛女郎好奇不已,隔着门帘偷偷探头打量。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女郎通身都是风流大气,银盘脸明媚风情,透着贵族女性的雍容,神态宛若熟透的水蜜桃,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了。 闫桔